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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保太子,就是暂保地方百姓。
让百姓们在各地军阀还未彻底暴乱之前,有更多的时间准备逃亡,各自避难。
季清欢目前做不了什么,可他会替老爹和将士们尽力照顾太子。
是太子,不是赵钰慈。
丢食物进小院以后。
赵钰慈在里面感谢季清欢,并催促他快点送些干净衣裳,以及,他这个太子也要好好洗个澡。
“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季清欢说完没等赵钰慈再啰嗦,转身回到偏房。
偏房自带的水房里,热雾弥漫。
站在浴桶边的少年一件件褪去衣裳。
青涩的少年身躯展露在空气里,白皙腹部肌肉轮廓明显,四块腹肌凸凹有致,底下那两块也稍稍有了鼓起的痕迹。
两条马甲线弧度漂亮,蒙着一层水雾,蜿蜒至黑绸亵裤的边缘。
季清欢背对着门口,视线顺着自己胸膛下移。
他用修长指节挑起些亵裤,微弓着腰,去看下腹处那道被匈奴划出的刀伤
“砰!”
水房的门陡然被踹开了。
“季清欢你——!”
“恶心死了,青天白日你脱个精光”韩枭打量那边少年光裸身躯的姿势,嫌弃道,“喊你半天不答应,就是在干这种事?”
“?!”季清欢惊愕挑眉,嘴都张大了。
不是哥们儿,哪种事?
哪种事??
你最好把话说清楚!
这是正经人能有的行为?
浴室刚聚出些暖和热雾,就被从门口灌进来的冷风吹散了。
吹的季清欢胳膊浮起一层小疙瘩。
他把裤子提好迅速站直了,转身看着忽然闯入的人。
季清欢语气警惕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这是本世子的宫殿,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。”
韩枭嗓音懒散,踱步走进浴房。
这会儿神情又恢复以往嚣张,没有萎靡不振的模样了。视线毫不客气扫荡在季清欢胸口,再到腹部以下。
黑绸亵裤没有过度起伏。
原来刚才这人是在看刀伤,不是他想的那样。
韩枭一点都没有冤枉人的愧疚感,语气还是恶劣。
“别以为你喝了鹿血酒就能在本世子宫里放肆,做那种脏事,叫我发现你就跟赵钰慈的下场一样,阉了干净。”
“——?”
什么脏事,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其实季清欢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两辈子加起来虽没谈过恋爱,却也不是纯情小男孩了。
但他不觉得他俩的关系,能面对面讨论这些私密问题。
摆明了韩枭是在找茬儿讥讽他。
不,这是明晃晃的羞辱!
“哦。”季清欢眉眼清冽无波,懒得反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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