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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你是疯了!回去面壁一个时辰,等明日过完生辰宴我再收拾你,兔崽子。”
这是朝韩枭说的,惩罚不疼不痒。
因为没人敢管韩枭是否真的面壁。
又朝季清欢说——
“劝阻世子不力,尽管你父亲在军中得力本王也不得不罚你,柳刑二十下,去殿外趴着叫侍卫们行刑吧。”
“!”
季清欢眉心一跳。
柳刑不致死却很丢人,一般是贵族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子孙。
是叫受刑者趴在一条长板凳上,或褪下裤子或不褪。
行刑者手持细细的柳枝朝屁股上抽!
疼的很却不会受什么重伤,皮外伤红肿几天就好了。
但令他惊讶的是:
韩王这老登都没出去看,怎么会知道他刚才阻拦那些侍卫了?
真有这么老谋深算么。
又或者纯属巧合?
季清欢蹙眉拱手,语气还夹杂着疑惑中的犹豫。
“是,属下去领罚。”
“哼,”韩王用鼻息哼笑一声,似乎是为季清欢解答疑惑。
“以你的脚程怎会追不上他?迟了那么久才追进来,你当本王与你一般蠢钝?”
季清欢怔住,这也能算漏洞?
“王爷误会了,”他本能的辩驳张口就来,“属下与侍卫们在殿门口缠斗许久,这才来迟。”
“你有多少斤两本王一清二楚,再说这种谎话罚的可就不是柳刑了,季贤侄。”韩问天威严的睨这小子一眼。
季清欢若有心想闯,门外那些草包再来五十个都拦他不住。
韩王心里明镜儿似的。
这么多年他可是密切关注季家儿子的成长动态,对季清欢可谓又爱又恨。
恨这小子不好拿捏,似乎心思比他那个将军爹都多。
却又实在爱这小子天资超群。
只要稍加培养,本事必定比季沧海那个老枪王都强。
这样一只正处于懵懂期的幼虎,太适合留给他家枭儿!
左膀右臂,左膀右臂。
韩问天已经开始给韩枭铺路了。
“”
“呃!呃”
季清欢趴在长板凳上脸颊通红,正在被侍卫用柳枝打屁股。
韩王往后还要用他,给他体面没叫人扒他裤子。
这几个侍卫想必是要报不久前被他撞过的仇,排着队每人打五下,把柳条抽的咻咻响!
抽的季清欢后腰底下火辣辣的疼!
余光能瞥见旁边站着等他的韩枭,季清欢直接把脸埋进双臂间,忍着疼的声音听起来发闷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,你没见过人挨打?”
韩枭盯着他涨红的侧脸和耳垂,忽然问。
“你故意不拦着我,还偷偷用小石头帮我处挡路的人,这是有意想让我冲动杀人随后被父王责罚?”
韩枭只是情绪容易躁怒,又不是那种会无脑冲动的蠢货。
他细细回想季清欢的所作所为,自然就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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