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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你不他,过几天他觉得无趣了就会放你走。”
说完,白檀怀揣着对世子的一点点愧疚,起身跑远。
毕竟这是他‘背叛’世子,给季少主通信儿。
“”
季清欢接着梳斗篷,面色毫无波澜。
这侍卫太单纯了。
他跟韩枭的恩怨哪是一时兴起的欺负,那是必得有一顿恶斗的怨气!
但他现在没空跟韩枭纠缠。
就这样保持冷淡不会,希望在老爹向韩枭要人的时候,韩枭能放他走吧。
虽然希望渺茫至极。
可老爹那边好像要出大事了,他现在很担忧。
老爹季沧海到底答应了韩王什么?
韩枭说一天不给他吃饭,季清欢却没听话。
毕竟他早膳就没吃,还在寒风里洗了半个时辰斗篷。
眼看午膳时辰就要到了,他找到膳房去要来一只刚出锅的馒头,膳房的人唯唯诺诺没敢不给。
又寻一处走廊的干净台阶坐下,手里馒头才刚咬两口。
季清欢头顶幽幽出现一片暗影
是韩枭从柱子后面探头,语气带着奚落冷笑道。
“季清欢,你敢偷我家的馒头?”
不给吃饭就自己拿。
这绝不是他印象中那位季少主能做出来的事!
所以韩枭此刻很生气,这人还真是变了。
“请世子原谅,我太饿了。”
季清欢把馒头咽下去,目光平视前方庭院。
“而且也不算偷吧,我给你做事应该有饭吃,难道你家奴役不是管吃管住的?”
就一个馒头,他都没拿那边油汪汪的烧鸡!
应有的待遇为什么不要?
其实季清欢是怕自己饿的体虚,就算出宫了也帮不上家里。
韩枭却不管这些,他双手背到身后从柱子里晃出来。
“总之你吃了我的东西,没听过一句话叫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?更何况季州百姓在城里一应所需都由我们救济,你就得服我。”
季清欢防备一会儿看他没来抢馒头,这才放心接着啃。
“嗯,服你。”
“”
就这?
韩枭忽然蹲下身子,狐疑的盯着他眉眼:“是么?”
一股少年身上的体香,伴随着甜苦饱和的白梨木香气瞬间散过来!
把季清欢闻得往后躲身,影响胃口。
“是,你别靠这么近。”他稍稍蹙眉。
话一出口就觉得说错了,这人尤为叛逆。
果然!
韩枭直接凑过来更逼近几分,冷哼:“什么意思,你还敢嫌弃我?”
一个穿粗布衣裳坐台阶啃馒头的人,敢嫌弃他靠的近?
他用鼻尖都快戳到季清欢额角的距离,恶狠狠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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