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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的,这点你不是最明白不过么?”
现在的燕鸣山,在我看来像是个巨大的矛盾体。
和从前的他相反而割裂,却又有和从前的他如出一辙的内核。
他说法国很好,现在却将我锁在他的咫尺距离。
他说我们的关系永远不需要见光,我和他的关系无需公之于众,可当我第一次学会和他撇清关系时,他却说不清自己复杂的心情究竟是为何而来。
他分明傲慢无比,认为无论如何,哪怕结婚,我都会依旧守在他身边,因为我永远属于他,永远不可能离开他。可现在他却浑身透露着不安,浓郁,而混沌的不安。
一切的根源,无非只是我态度的转变。
无非是从前一味贪恋他味道的我,狠下心来,第一次试图将分离的现实,真切摆在燕鸣山面前。
他害怕了。
我如此清楚的感知到。
“你的心思越来越野了。”燕鸣山说着,捏着我手腕的指节用了点力,“你脑袋想的东西,现在有多少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了,嗯?”
“从前你想要什么,就冲我伸手要什么。现在我想不明白你到底打算干什么,又想从我这儿讨走什么,只能多拘着你一会儿,这样我踏实点。”
“我现在想的什么也没瞒着你啊,”我有些困了,往被子里缩了缩,额头抵上了他的胸口,“你太蠢了,我得给你上一课。”
燕鸣山抬手,捏了捏我的后腰,似是惩罚。
“除了你,有人敢这么说我么。”
我困的睁不开眼,尾音都粘在了一起:“该说你的。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蠢蛋。”
燕鸣山不懂爱,从始至终我都明白。
从前我试图让燕鸣山醒悟,而现在,我试图教会他。
教会他爱,教会他“付景明”和“燕鸣山”。
飞鸟
再又一整天试图逃跑无果后,我甩甩手,抱来枕头被子,往客厅里的摄像头下面一放,就那么躺到了燕鸣山回来。
后者回来后,居高临下撑着膝头,对着地板上躺的我淡淡开口。
“还跑的动么?”
“累了。”我掀开眼皮,懒懒回复,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“回屋去,地上凉。”
闻言,我听话爬起身,夹着铺盖往卧室的方向走。
燕鸣山盯着我的背影,像往常一样做足了准备,要把我从客房的方向往主卧捞。然而这次出乎他意料,我带着我的铺盖,直奔了燕鸣山的床。
我没说假话。
我真挺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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