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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涷看他一眼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,最后把人脸抬起来看了几眼,又拿手在嘴巴上一按。
粉色的嘴唇落下去一小块,周围充血颜色变深。
曲玉饴不明所以,殷涷掀起嘴唇,脸色不好看,眼睛里淡漠无比。
他道:“学会骗人了?曲小玉,你一口都没喝,连嘴都没沾上。”在这装什么苦呢?
最后半句攻击性太强,殷涷下意识的没说出口。
曲玉饴还嘴硬,把殷涷手里剩下的糖都扒走:“我喝了!你这种检查方式本来就不合理!”
殷涷手里空落落的,还停留着曲玉饴双手的触感,柔软细腻。
他本想说,就这样算了,可曲玉饴才说几句话,就打了个喷嚏。
殷涷皱眉,把人捞回来坐着,再掰开曲玉饴的手。
曲玉饴手比殷涷小一倍,攥紧了也无济于事,殷涷力气大,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掰,很快就掰开整只手。
眼看手里的糖就要被抓走了,曲玉饴急的用另外一只手阻拦殷涷,殷涷半掀开眼睛看了一眼,左手一转,曲玉饴两只手都被控制住了。
殷涷手心有茧子,磨的曲玉饴手腕疼,更重要的是,他毫不留情把手里的糖全都拿走了。
曲玉饴这下真的不高兴了:“要喝你喝,反正我不喝!”
殷涷居高临下看生气小猫,也没刺激他:“行,不喝就不喝。”
半小时后。
总统套房门口传来敲门声,曲玉饴刚要起身,殷涷甩他一个眼神,曲玉饴又窝囊的回去坐着。
门外是乔清,乔清把多余的门卡和外卖袋递给殷涷,说:“殷总,小曲的跑腿我顺便帮他拿上来了。”
殷涷伸手拿,余光看见曲玉饴两只眼睛跟落在外卖袋上一样,直直的盯着,半点不带动。
他冷哼一声去,曲玉饴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乔清看见坐在里边的曲玉饴,想到曲玉饴之前也想去青城山看看,出于人道主义关怀,问:“小曲不是要去青城山吗?我们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了,给你发消息你没看见吗?”
听见喜欢的东西,曲玉饴连某人的冷漠脸都管不上了,站起身,带着鼻音问:“你们工作忙完了吗?”
乔清点头:“今天去青城山,明天大家就一起回去了。”
曲玉饴从殷涷身后探出一个脑袋,双手扒住殷涷的腰,说:“我也想去。”
殷涷低头恁他一眼:“你什么?”
曲玉饴说话小声,但很坚定:“我也想去。”
殷涷冷哼一声,“你也想去?去做什么,表演当场晕倒吗?”
曲玉饴的脑袋往下低一点。
殷涷:“你工作做完了?”
曲玉饴脑袋更低了。
殷涷:“你药喝完了?”
曲玉饴脑袋彻底抬不起来了。
“是你太苛刻了。”曲玉饴不高兴的戳殷涷的腰,戳几下,等殷涷垂下头来看他,曲玉饴又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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